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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街头,一阵牛肉香味扑鼻而来,路人忍不住停下脚步。这香味从一个小摊飘出,摊主是个甘肃来的90后小伙,做的牛肉饼外酥里嫩,咬一口满嘴香。他和媳妇一起经营,生意火爆,每天只卖半天就收摊,牛肉饼却能卖出三四百个!
小伙做牛肉饼的手法快得像跳舞。面团在他手里几秒钟就摊成薄饼,撒上新鲜牛肉馅,铺点大葱,卷起来压扁,扔到鏊子上煎。油滋滋响,香味四溢,路人看得直咽口水。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,一个牛肉饼就出锅了,五六个饼同时开工也不在话下。
这牛肉饼为啥这么香?食材是关键。小伙每天早上用最新鲜的牛肉,鲜红色的肉丝只加点盐,不放乱七八糟的佐料。大葱也是现切的,脆生生的。面团提前和好,软硬适中,煎出来外皮酥脆,内里软嫩。一口下去,牛肉的鲜香和大葱的清甜混在一起,冬天吃一口,暖和到心窝里。
小伙和媳妇的摊子虽小,分工却清楚。他专心做饼,媳妇招呼客人,煎饼也一把好手。两人配合默契,忙得热火朝天。摊子从早上6点摆到中午一两点,食材卖完就收摊,从不拖泥带水。每天备的牛肉和面团,都是当天用完,保证新鲜。
这对小夫妻来西安做生意已经好几年。牛肉饼的手艺是小伙十几岁跟家里学的,做了十几年,早就练得炉火纯青。有人开玩笑,说他做饼像“开挂”,他笑笑说:“哪有什么开挂,就是多练。”他家牛肉饼价格不贵,一个饼几块钱,实惠又好吃,回头客特别多。
西安街头这样的小摊不少,全国各地的美食都被外地人带到这儿。牛肉饼只是其中一种,却特别受欢迎。冬天里,捧着刚出锅的热饼,咬一口,热气腾腾,牛肉香味在嘴里散开,谁能不爱?小伙说,西安人热情,爱吃也懂吃,他们在这儿干得开心。
做牛肉饼看着简单,其实讲究多。面团要和得筋道,牛肉要选好部位,火候也得拿捏准。煎得太久,饼就硬了;火候不够,牛肉不熟。小伙说,最难的是保持每张饼的口感都一样。每天几百个饼,他得一直盯着鏊子,翻饼的时机差一秒都不行。
摊子生意好,少不了西安本地人的捧场。早上上班族路过,买两个饼当早餐。中午学生和游客过来,排队等着现煎的饼。有人吃完还打包带走,说带回家热热还能吃。小伙和媳妇忙归忙,脸上总带着笑,招呼客人像招呼朋友一样。
牛肉饼不只是个小吃,还带着小伙对生活的认真。他从甘肃到西安,靠手艺吃饭,养活一家人。每天早起备料,忙到中午,晚上还得算账准备第二天的食材。辛苦是真辛苦,但他说:“看见大家吃得开心,觉得值。”这话听着简单,却让人心里暖暖的。
吃牛肉饼的时候,不少人会聊起来。有人说,这饼比连锁店的好吃,太实在了。有人觉得,小摊的烟火气才是西安的魂儿。还有人问小伙,生意这么好,咋不扩大规模?小伙笑笑:“现在这样挺好,做饼是我擅长的,踏实干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