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爪哇犀牛曾经在东南亚的丛林里跑得欢,数量多得数不过来。它们喜欢待在茂密的雨林里,啃树叶、吃果子,靠着独角在泥地里刨食。可现在,情况完全变了。人类的捕猎和森林的破坏让它们无处可躲。到了2019年,全球只剩72头爪哇犀牛,全都挤在印尼爪哇岛西端的一个国家公园里。这个地方叫乌戎库隆,成了它们最后的家。
这些犀牛长得有点像它们的亲戚——印度犀牛,但个头小一些,体重在900到2300公斤之间,身长也就3米出头。它们身上有厚厚的皮肤,褶皱不像印度犀牛那么深。特别有意思的是,雌性爪哇犀牛通常没长角,最多鼻子上有个小疙瘩。雄性倒是有个独角,但也不大,顶多用来挖土找吃的。
为什么爪哇犀牛这么稀有?原因其实很现实。过去,它们的角被当成宝贝,有人觉得犀角能治病,还有人拿来做匕首的装饰,觉得特别高档。这种想法让偷猎者盯上了它们,一头接一头的犀牛倒下。另一个大问题是它们的家没了。雨林被砍,沼泽被填,爪哇犀牛能待的地方越来越少。没了家,没了安全,它们只能在夹缝中求生。
乌戎库隆国家公园现在是爪哇犀牛的最后堡垒。这个地方有茂密的森林、宽阔的河流,还有不少泥泞的沼泽地,简直是为犀牛量身定做的家。公园的护林员们像守护宝贝一样保护这些犀牛,装了监控摄像头,24小时盯着,防止偷猎者靠近。可即便这样,保护工作还是很难。72头犀牛,听起来不多,但每一头的存活都像在跟命运赛跑。
你知道吗?爪哇犀牛其实有三个亚种,但现在只剩一种还在喘气。另外两个——印度爪哇犀牛和越南爪哇犀牛,已经彻底消失。越南的最后一只爪哇犀牛在2010年被偷猎者干掉,2011年,这个亚种就被宣布灭绝了。想想看,一整个物种就这么没了,真的挺让人心酸的。
乌戎库隆的护林员们每天都在忙碌。他们巡逻、修护栏、清理非法陷阱,还要记录每头犀牛的动向。2018年,公园的摄像头拍到了一只小犀牛出生,消息传出来,大家都激动坏了。这说明爪哇犀牛还在繁衍,还有希望。可一只小犀牛的出生,远远不够。它们的繁殖速度慢,一头母犀牛几年才生一胎,想让数量涨起来,太难了。